第151章

，古井无波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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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昉心中的猜测被证实，当下只觉得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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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从开始到现在，所有的针对、疏离，都有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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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己那些突如其来的记忆，苏青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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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不用多说了，顾昉眼神复杂又沉痛地看着苏青，嘶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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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只有我们都死去，你才会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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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定定看着顾昉，顾昉也直视苏青黑白分明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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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两对望，一个淡然平静，一个沉痛到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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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双眼睛，苏青一瞬间明悟，看来，顾昉也觉醒了自我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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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些与苏青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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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苏青薄唇微启，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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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逢春》里的苏青，是实打实地被这些人害死的，一命偿一命，苏青当然也要让他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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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当其冲的，自然是林旸和顾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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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昉听到答案，心里毫不意外，却还是觉得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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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顾昉才像是垂垂老矣的老朽一般，缓慢而僵硬地点了点头，侧身让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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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目不斜视，走得利落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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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办公室的谢随安听到耳机里传来的纷杂的对话，神色一寸寸冰冷下来，原本就强盛的气势更加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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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深邃的眼睛酝酿着沉沉的暴风雨，活像是要毁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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