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渝城后的第一晚,他梦里的香气,那人肯定还在附近。
太多了。
但他都没有说。
林衍感受着祁驯的力道一步一步松开,两人额头相对,眼泪连串地流下来。
这次,终于没有人再开口说爱了。
因为爱不爱早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林衍爱他,可林衍不想要他。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祁驯松开他,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拉开门出去,“林衍,你只对我这么狠。”
林衍恍惚地想起,他以前也对祁驯说过这话。
他问祁驯,你怎么就不能对我好点呢?
你为什么只对我这样狠啊?
风水轮流转,如今到祁驯。
当年林衍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祁驯现在也找不到窍门。
林衍爬起来,双腿发抖走到沙发边上,倒下去,扯过毯子蒙头睡下去。
他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梦里那木质香变得浮躁,缠着他一遍遍问为什么。
他不停住着身边的东西盖在头上,以至于第二天花生挠门他都没听到。
但好在花生屋里的物资齐备,它挠门是想出去玩了。
……
会客厅里气压低得要命,祁驯的新助理战战兢兢地把文件放下,站在一旁抹了把汗。
祁驯一直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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