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驯这下满意了,扶着头说,“林衍,你看看我,我头有点疼。”
林衍抬眼,已经起来了一点的身体又沉下去。
祁驯这副模样确实很诱人,但林衍最擅长的,就是克制自己。
林衍:“看了。”
祁驯怀疑地低头看了眼自己,胸肌鼓鼓囊囊,肱二头肌鼓包漂亮,腹肌连着人鱼线,一切都是林衍最喜欢的模样。
可林衍说……看了?
这是几个意思?
林衍没给他更多机会发作,抓着自己身边的小毛毯扔过去,“睡觉。”
祁驯不甘寂寞,“你上来陪我。”
林衍:“你见过金主还要陪情人睡的?我让你在我房间过夜,已经是越过规矩了。”
祁驯如遭雷劈,规矩?
林衍说的什么规矩?
祁驯璀璨的眸子亮光渐消,颤抖着问,“你从哪里知道的规矩?”
当然是贺筹江律和冷瑜犯贱的时候说的。
每次元宵之后,谁睡了他房间,第二天起来都要这么说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