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检查怎么能乱吃药?”程酌用手背试过他的额头温度,眼神更加严峻,“有点发烧。”
……绝妙的生腌。
云礼像汤圆一样轻轻抽动可爱的小鼻子:“你喝酒了,开不了车,不去医院。”
程酌起身给他找外套:“叫代驾来,听话。”
生怕最后被查出病因是自己偷吃,云礼没出息地倒在沙发上耍赖:“真不想去,我好痛,我一步路都走不了——”
借口没讲完,就因忽然被程酌打横抱起而戛然而止。
他贴着那灼热的胸膛,感受到手臂肌肉的力度,有种自己轻如蝴蝶的错觉。
此生第一次和男人亲密接触,云礼整个人都懵掉了。
可惜此刻裹着毯子病怏怏的模样半点都不浪漫,甚至像只生死未卜的病猫。
*
即便是深夜,私立医院的服务依然无比妥帖。
等待化验的过程中,云礼躺在病床上失力而眠。
待再度恢复意识,是因手背被针戳破的微痛。
护士温和地嘱咐:“有问题按铃,今晚家属不要给病人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