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江言才抬起头,离开已经被完全探索完毕的口腔。
枪不知何时落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但没人有心思管它。
两人都本能地剧烈喘息着。
但江言更快地恢复了冷静与理智。
他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眼神中少了几分方才的迷乱,更多的是克制的疏离。
“叔叔,”他喘息着,“差不多…”
江栾川很不忿于江言的迅速冷静。
他还震颤于方才灵魂的颤抖,极致的战栗,江言的态度让他很不满。
好像自以为的一出好戏,沉迷的只有自己。
不是喜欢包养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