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样,将自己最敬爱的师兄拢在怀中,任由对方哭着喘着骂他是条假清高的贱|狗,一声不吭将温热的水流撞进师兄平坦的肚子里。
定是因为这双眼睛,他才会在师兄骂他是狗时兴奋到上了瘾,险些要失去理智。
毕竟他平日里从不这样。
他一直是师兄口中最听话的小狗。
浴室里的水声直到凌晨三点才停下来。
谢盈身上的真丝浴袍早就在混乱中被撕扯成了一块破布,飘浮在浴缸的水面上。
而他自己也没好多少,被男人抱着从浴缸里出来时,一丝力气也没有。
他懒懒阖着眼皮,离开谢宅前被私人理发师剪短的黑色短发还在滴水,正好滴在男人肩头银色的长发上,再融合在一起滴落在地板上。
唇瓣殷红。
像是被人吻熟了。
江献还不熟悉这样现代化的房子,腰上围着浴巾,走出浴室后,站在原地迟疑片刻,直到谢盈拍了拍他的脸。
“最里面的是主卧。”
江献抬眸,看见了主卧虚掩的门缝里还透着光。
抱着人稳稳当当走过去。
谢盈实在疲惫不堪,光溜溜的身子一沾染到柔弱的床,便没有骨头似的彻底瘫软进去。
江献沉默俯身,又把人抱起来,“头发没干。”
这里用不了灵力,他也不知如何能将师兄的头发吹干。
谢盈闭着眼道:“吹风机在床头柜里,说明书也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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