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哗哗流走?
不少人竟昧着良心,借着开仓放粮的机会,大肆抬高粮价。本就艰难的局面,迅速恶化,百姓苦不堪言。
时间匆匆,仅仅又过了一个月,百姓们终究没能撑到开春播种。许多人家连粮种都已吃光,食不果腹的他们,在绝望中发起了暴乱。
此时,国库粮仓的储备也所剩无几,官府只能以“储备粮种”为由,拒绝继续救济。
西汴陷入了绝境,曾经因盲目追逐利益而忽视农业的恶果,在此刻彻底爆发。即便有钱的商人,也四处碰壁,根本找不到渠道买到粮食。
就在这近乎绝望的时刻,澧朝西洲的一个黑帮,悄然开了个口子,对西汴宣扬:“三千两白银,就能帮一个人办理澧朝的户籍。”
这消息如同在平静湖面投入巨石,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有个商人,曾在秋日因卖铁大发横财,当时财大气粗,竞价买下青楼头牌做妾室,风光无限。
可如今时过境迁,为了换取钱财,他竟动起了卖掉这个“宠妾”的念头。
他焦急地在市场上挂牌售卖,可多日过去,无人问津。
饥饿的压力如影随形,商人渐渐失去耐心,此刻他只想着家里能少一张嘴吃饭,无奈之下,只能以极低的价格抛售。
那天,那女人哭天喊地,死死拽着门框不愿被带走。她的手臂上,那只有花魁才能拥有的百花彩纹,在这萧瑟破败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刺眼。
周围的人冷漠地看着这场闹剧,有人摇头叹息,有人麻木旁观,而西汴的混乱与衰败,在这一幕中展现得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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