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正厅门楣上悬着的和合二仙图斜了半边,三姨娘染着凤仙花汁的指甲抠进主君臂弯:“夫君,这...“
“都退下!“主君突然厉喝,惊得抬箱小厮慌忙落了箱子。
周嬷嬷从月洞门冲出来,头上的银簪都歪了:“姐儿快随老奴回去温书!“玉小姐腕上的金铃铛缠住了甘棠的衣带,拉扯间,甘棠听见内院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混着夫人嘶哑的冷笑:“...颜郎不信我。”
“贱妇!,,,
甘棠回了院子后一直在回想夫人内室门开的时候,那一阵淡淡的香味。
她一向心思很细,嗅觉又灵敏,那淡淡的香味有点熟悉,像是三姨娘教玉小姐识药材时闻到过。
虞蘅院的事很快整个府里都知道了。那天主君进去时,看到夫人睡在千工床最里面的床榻上,只穿寝衣,脚下地台却躺着苏七。
夫人的千工床大,苏七即使没有在床榻上,也是躺在了千工床里面。
听说夫人直喊冤,主君却不给机会让她说下去。又将苏七关进了柴房,严刑拷打。
甘棠蹲在井台边搓洗衣裳时,皂角水突然泛起细密的泡沫。暮春的风卷着焦糊味掠过耳畔,她望着水中倒影,恍惚在思考这两天的事情。突然——
“快!柴房走水了!“
甘棠扔下木杵往东院跑,裙裾扫过石阶上未干的血迹。那是苏七被拖进柴房时留下的,玄色劲装摩擦青砖的痕迹里,蜿蜒着暗红的血线。
火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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