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司统斯文的脸终于露出真实面貌,他带着轻嘲说:“既然还要相夫教子,就别出来抛头露面。”
一句听起来像是规劝的话,却饱含着轻蔑,以及某种对有家庭的妇女的天然排斥。
沈婳将电话放在一边。
电话还通着话,没挂断。
沈婳平日对什么都云淡风轻,傅简那种熊孩子都没让她暴走,唯独这次,司统几句话给她激出了些躁怒的情绪。
心里很不舒服,但她并不表现在脸上。
她直接提杯,“司总,就冲您这句话,我今天就要和您喝一杯,您的仗义执言,让人受教了,喝完这杯,我就回家相夫教子。”
话是笑着说的,她不显山露水,不表露情绪,更不让人猜到她是自嘲,还是表达某种不满。
旁人听了,倒觉得有股不卑不亢的豪气。
司统上洗手间躲了一次酒,沈婳接电话他又躲了一次酒,本以为会就此作罢,没想到临了,沈婳退场前还要“拉个垫背的”,非“灌”司统这一杯不可。
司统蹙眉,冷漠严肃的眼扫过沈婳。
还是头一次,有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把他架起来,名为劝酒实则灌酒。
还是非喝不可的那种。
司统提杯,胡乱和沈婳碰一下,一饮而尽。
沈婳转手又给司统倒酒,但只倒了半杯,但她却给自己倒了满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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