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葬花谷。
晨雾裹着淡淡腥甜,与寻常草木清香迥异。丹月握着玉锄的手微微发颤,冰魄草叶片上的霜纹,甚是诡异。
"这土不对劲。"虹叶剑鞘插入地面,挑起块暗红泥壤。泥土中混杂着晶状碎片,在晨光下折射出妖异的冷光。
却裳的药篓突然倾斜,刚采的冰魄草滑落。他俯身去捡时,瞥见岩缝里卡着半枚玉简。简身刻着云河门古早符文,内容却是东临家炼尸术的残章——字迹与执事长老批注药典的笔迹一般无二。
"当啷!"
药锄坠地的声响惊动雾中巡视的药农。三人慌忙后撤,却见那些药农对异状视若无睹,仍机械地重复除草动作。最年长的药农弯腰时,后颈露出锁链状烙印,与执事长老小臂伤痕别无二致。
三人面面相觑。
“我也没感觉以前这地方这么邪乎啊。”丹月扶额苦笑,“我感觉现在在门内多待一天都是煎熬。”
午时·膳堂
刘婶今日炖了参汤,她说是用赤须参和鸡、蛇一并炖的,汤里浮着的赤须参足有婴儿臂粗。丹月搅动汤匙,忽然舀起片蛟鳞——与他们那日捡到的鳞甲纹路严丝合缝。
"喝呀。"刘婶布满老茧的手按在丹月肩头,指缝沾着的参液泛着金丝光泽,"年轻弟子最该补气血。"
“刘婶,这是?”却裳试探性地问着,目光瞥向丹月碗里的那枚东西。
“放心好了,我昨日差几个新入门的小子下山找猎户买的,小青水蛇,这蛇每年蜕皮两次,但每次蛇头处都会有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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