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细碎不断,烛火飘忽,暖黄的烛光下,流珠抬手拭去虞秋濯眼尾的珠子。
虞秋濯望着她,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绝望与希望交织。
“让我抱会儿...”虞秋濯闷闷地说,像久不见天日的湿木,潮湿又烦闷。
“会好的,会好的...”
回应流珠的是一声几不可察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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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过后,接连几日都是艳阳天,日头高高挂起,宫檐上挂着尖尖的冰锥,晶莹剔透,垂着细小的水珠。
许是前几日摔玉摔得畅快了,延禧殿那位再也没有发过疯,也许是将近年关,阖宫上下都洋溢着洋洋喜气。
虞秋濯不知道近来后宫里关于她的‘辉煌战绩’是怎么传的,但也八九不离十,总归是没有什么好话的吧。
不过近来倒是有一件大事,就是三皇子的生辰宴,其实原本一个皇子的生辰宴远不至于整个皇宫乃至上京兴师动众。
这其中有一个很大原因,就是乌合国来使,几个月前,大邺医师前往西北乌合襄助治疗时疫,且成效显著,乌合国国君大喜,亲自遣使者护送医师回京。
三皇子生日宴恰逢乌合来使,自是不能太过寒酸。
也因着这层原因,皇上连着几日都没来延禧殿,这倒是让虞秋濯痛快了好几日。
不过虞秋濯也不傻,三日后的宴席,一定会是一场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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