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上一次,是在她的册封礼上,赐下服制,宣读册文后,还需要与王上一同前往奉先殿宣礼,以昭告列祖列宗,也求绵延皇嗣、国祚绵长。
可那一日正巧淑妃磕破了额角,皇上匆忙离去,就派了赵观砚来替天子行奉先之礼。
赵观砚是三个月前刚刚归京的将军,甚得天子宠信,更被恩准可携兵刃入天子殿堂。
那一日,他来得风尘仆仆,兵甲还未来得及卸下,腰间别着一把银色弯刀。
他着实是吓了她一跳,提着刀就她跟前一站,板着脸,凶得吓人。
时间匆忙,二人竟就这样前往奉先殿,后面呼啦啦地跟了一队礼部官员。
到了殿门,他才将弯刀递给后面的随从,虚扶着她迈入奉先殿。
现在她还记得,那天殿里扑鼻的香火味和昏黄的烛光,他与他一同跪下,衣摆交缠,在满堂皇室祖先的注视下叩首。
那像是一场梦...
“皇上驾到——”太监公鸭嗓长嚎,嚎得虞秋濯一激灵,思绪回笼。
那人被簇拥着进来,虞秋濯像只炸了毛的猫儿,僵着脊背,她能感到那人在她身上的目光。
虞秋濯低头不去看他,着急忙慌地抓起案前的糕点吃。
原因无他,她不喜欢他,无论是从心里还是身体上,都本能的抵触。
更何况如今自己这番境遇也有一部分他的原因,为了自己的性命,为了家人的安危,她愿意忍让他,可这也终究只是虚与委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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