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濯心中一紧,但还是咬牙上前走去,在经过他身边时,放缓了脚步,轻声低语:“将军和我一样,不是吗?”
因为有价值,才会被利用。
她是被胁入宫的棋子。
他是远召归京的将军。
他们,才是同类。
赵观砚轻笑,喉头滚动,“娘娘...可真大胆...”
幽香散去,青色身影已经走远,殿台上,只零零散散的几人。
他敛下笑容,神色冰冷,早知归京是一场布好的局,圣上、江信,好像都已环环相扣,他如果想要查出当年赵家覆灭的真相,就必须以身入局。
况且,如今朝局势不稳,隐有大厦将顷之势,于他而言,也未必不是一个机会。
赵观砚不甚在意地抬头看了看头顶湛蓝的天空,还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低头,是焰火的残渣。
他缓缓向殿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