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她就下意识地害怕睡觉、做梦。
短暂的回忆结束,虞秋濯抬头看着被禁锢成四角一般的天空,缓缓吐出一口气。
抬脚上了轿子。
......
今日是赵指挥使的轮休日,若无急事,他就会去浮生堂去闲坐,在茶楼听一听街谈巷说,也方便打探情报。
虞秋濯一脸哭相地上了马车,心里沉甸甸的,像是为接下来见江信的事而犯愁。
她素手轻轻捻起帷幔,风将她的面纱吹起,留下一层层风痕,她的眼睛是浅茶色的,在阳光下,仿佛盛满了星河。
她的眼睛,很独特。
所以,赵观砚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在做什么?放下!”沉尘厉声道。
“在马车里我憋得慌,这马车太小了!我透透气还不行嘛...”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虞秋濯小声抗议,嘴里嘟囔着,沉尘也拿她没办法,只能勒令她不许胡乱动。
马车渐行渐远。
浮生堂二楼雅间
雅间精致而不俗,桌上摆着一把银色弯刀,靠窗的人身影高大,盯着已经走远的马车问:“刚刚那是宫里的马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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