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公也不恼,依旧是那副讨好的笑,向铜雀台的方向看了一眼,“昨个夜里陛下歇在了铜雀台,陛下怜惜娘娘,还请将军切莫打扰娘娘休息。”
清晨的水汽还很浓重,雾蒙蒙的,他看了眼不远处的铜雀台,安安静静,像是还未苏醒。
许是雾气的缘故,眼睛有点酸涩。
赵观砚没再说话,只是依旧沉着脸,让开宫道,带着小队悄咪咪地走了。
“给我拿过来新上的浮光锦瞧瞧。”外人不在时,虞秋濯的嗓门中气十足。
以前做买卖时,这种面料最得女君们喜欢,也最是好卖。
虞秋濯将流珠唤过来,小声问她:“赵指挥使最近有什么动作吗?”
流珠小声说:“没有,依旧是照常查案,只不过,听说最近永乐宫那只鬼没有出来吓人了。”
赵观砚已经从南边巡视了一圈,又一次回到铜雀台,他凌厉有神的眼睛扫过铜雀台,正要带着往井口那边走。
“哎呦,这不是赵指挥使吗?真是有缘啊!”他笑着走来,向他拱手,捏着嗓子:“赵指挥使真是尽职尽责,陛下一定会欣慰的。”
赵观砚捏紧了刀柄,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皇上还在铜雀台?”
高公公眼珠提溜一转,脸上又堆起褶子,“嘿嘿,皇上倒已经走了,只是下令不准打扰娘娘休息,皇上可疼娘娘呢。”
赵观砚忽然觉得心有点赌,像是赌了一团大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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