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见时琛没有察觉,时子舟拇指凑上去,擦干净了对方遗留在嘴唇上引诱人犯罪的水渍。
他轻轻摩挲着指腹,垂下手来,委屈地说:“我刚才的话可不全是吃醋。”
时琛神色一凛,他跟时子舟太相熟,现在只是这么一句话,他很容易就猜到对面的想法。
这一千年以来的所有龃龉隔阂……是该算算了。
时琛低眉,坐回床上:“那是什么?”
“我是真的以为老师不喜欢我。”时子舟坐在他旁边,握住他的一只手轻轻把玩,他嘴角含笑,笑却不达眼底,回忆那时候发生的事,他整个人都像渡了一层寒霜:“我那时候听到了你跟大老师的话,老师,你为什么要把我送走呢?”
“……”
时琛第一次知道自己还有过要把时子舟送走的想法,惊讶地扭头看他,语气里尽是难以置信:“我什么时候要把你送走了?”
不是……这像话吗这?!
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时子舟当年同样想破头了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但如今看老师反应,心知这必然是个误会了,哪怕误会还没解除,他也心情甚好,强压着忍不住上扬的嘴角:“老师想不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