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心,一边又有些胆怯,只能再继续拖着时间想办法。
——
盛闻月在家办了两天公。
这天。
凌晨两点的时候,盛闻月突然因为腹部的一阵酸痛而醒来。
此时她正在宴清的怀抱里,她动了动身坐起来,宴清也就跟着醒了。
盛闻月想了下日子,这才发现自已居然忘记了自已的生理期。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去了一趟卫生间。
等二十多分钟后她出来,发现床头灯被打开了。
“被我吵醒了?”盛闻月看向了宴清。
她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淡,可此刻却又隐约带着点虚弱。
宴清看着她的面孔,也感觉她脸色不太好。
他坐起了些身,回道,“没吵到我,是我怕你从卫生间出来一下子屋里太暗会看不清。”
“阿月,你怎么了?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
盛闻月走到床这,躺上来盖住了被子,侧头看了看宴清。
她这事还真从来没被别人知道过。
她眉目清然,长睫微动,缓缓开了口,像是在陈述着不是自已的事情,“小时候的一个冬天,我被推进过水里,那时候正好是生理期,于是之后我每个生理期都会难受,今天正好是来的日子。”
想了想那会她真的是差点溺亡了。
听着她的话的宴清眼睛瞬间睁大了些,完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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