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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没有拒绝梁修要和她盖同一床被子睡觉的请求。
自从她住进来之后,自从和梁修睡一张床后,他们一直都盖着自已的被子,中间也始终有一条楚河汉界,可就在昨晚,他们跨越了这条结界。
但如果,只是简单的跨越,也还好;但最可怕的是……
他昨晚又一次次地说他很难受,说贺南周已经把他的身体调教得很敏感,说他已经空虚寂寞冷了太久,身体实在是忍无可忍。
于是,他当着她的面打开了床头柜,拿出了之前还带到了剧组,他很喜欢的那个“玩具”。
王以沫很凌乱,可人家身体难受,人家自行处理,她又能说什么?
只能非礼勿视了,她转过身,不去看,可遭不住某人挤入她的被窝,她听到了暧昧的动静,听到了来自他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诡计多端的小受又央求她,寻求她的帮忙,而帮忙的内容听起来很简单,她完全不用牺牲什么,就只是顺手的事……
这种场面她哪里见过?
她既没当过兵,也没戒过毒,忍耐向来不是她的强项。
好奇心和色心的驱使,她就那样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再然后……
现在那个“玩具”还在她的手边。
狠狠咽口唾沫,王以沫紧张到就像昨晚和梁修进行过一场缠绵悱恻的初夜。
色令智昏。
她明明没喝酒,却觉得自已昨晚醉了一夜。
她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屏住呼吸,不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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