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看向他,没懂他站在这干嘛。
“不吃。”景逐年反应过来,移开视线,落在柜架上前些天的那捧枯萎的红玫瑰:“那花你还要吗?”
景逐年见它都萎了,本来是想丢掉的,可记着庭树很喜欢。
闻言,庭树把面装好,端到餐桌上准备开吃,“哦,那个啊,不用了,都枯成那样了。”
天气热,花也经不得放。
花刚落,庭树记起来这是常和煜给他买的,把嘴里的那口面咽下去说:“诶,你——觉得常和煜人怎么样?还不错吧。”
人的本性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前两天还在烦恼自己拳打在棉花上。今天见着人了,又忍不住开始嘴贱,非得给他点绿帽戴。
棉花不棉花的,总得打了才知道,硬还是软,反正一拳下去心里开心。
这话问到景逐年了。
庭树罕见地从他那好似什么都不关心,极少能惊起情绪变化的脸上,看见闪过的……嫌弃?厌恶?
还没等他细细探究,那抹情绪就已消失不见,还是那副淡然表情。
景逐年回答说:“不太熟。”
这是有…过节?庭树在脑中快速搜索着关于常和煜与景逐年的事情。两人都是医学生,从大一那会就是室友了,不过景逐年性子冷好像和谁都是保持一定的距离。
也没听他和常和煜有过矛盾啊!上次还喊他拍照来着。
“不会吧,你们都做了两年的室友。对了,下个月他要过生日了,你帮我出出招呗,最近有听他说喜欢什么,想要什么礼物吗?”
话是信口拈来的,势必要从景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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