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庭树和景逐年对视两秒,被他低沉的黑眸卸甲:“哎呦,你别生气呀!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下次我肯定一听到闹钟我就立马回家。”
“拜托拜托,原谅我一次吧!”
话落,庭树凑上去亲了亲景逐年的侧脸,露出个甜甜的笑容:“你最好啦。”
景逐年不客气地将人脸捧住,漆黑的眸带着丝丝不悦,几分浅淡的怒意:“自己交代,去做什么了?”
“三天两头往外跑,养了个人?”
“!没啊!怎么可能!”
庭树简直冤枉得很,“我才没有呢!”
“那什么人需要你大晚上见几次,不如请他来家里。”景逐年说。
这语气又酸又不开心。
庭树认输:“好好好,我说我说。我是去画画的,景逐年你真的太讨厌了,搞得我的惊喜都没有了。”
“我前些天想到给你的生日礼物了,给你画幅画,希望你能喜欢。”
今晚胸腔一直堵着的烦闷感随着这轻飘飘的几句话消失不见,景逐年像是松了一口气,找到着落点般。
害怕小树傻乎乎见什么人,担忧他碰上危险,揪心他瞒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