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年:“我……”
算了,庭树索性给他捏捏腿,然后坏笑着想离开。景逐年一把抓过人,“不准跑。”
“干嘛,你要强抢民男吗?太坏了。”说完庭树还故意打招呼,“哈喽,景小年同学。”
……
临近凌晨一点钟,床头的台灯开着,两人刚从浴室出来。庭树拿起小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嘴角,有点红:“景医生,你也太记仇了,调戏你几句,就让我舔那么久,真讨厌,嘴角都红了!”
十分餍足的景逐年凑过去安抚地亲亲人的嘴角,“抱歉,实在没忍住。”
“你什么时候忍住过?”庭树嘀咕一句放下镜子,盖好被子躺下。平日里景逐年就喜欢和他有肢体接触,这一点在床上时直接被放大数倍,他根本没法脱离对方。
也喜欢在自己身上留下些印子,比如衣领下方,露不出来的地方,会零零星星落几个吻痕。
不多,但是有。
古怪的占有欲。
景逐年把人抱着,放轻声音:“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庭树沉默两秒,随后不客气地捏起景逐年的脸:“发现你最近学坏了,从哪学的这些茶茶的话语。真要对不起刚刚就该停下,而不是抱着我不肯松手。”
“没有茶,我是在和你道歉。”景逐年解释,“学也是和你学的,欲扬先抑。”
庭树懒洋洋地关掉台灯,周围陷入一片黑,随后有些困乏地闭上眼睛:“行吧……勉强原谅你。不过…我舔得你开心吧?”
“很开心,谢谢小树。”
“我就知道!哈哈哈,我技术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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