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比瘆人。挑谁不好,偏偏挑了他前世最讨厌的人,他几乎要怀疑宋忱是故意的了:“滚回去,把宋忱叫来。”
连生连滚带爬,离开了屋子。
谢时鸢静等着,没一会儿,宋忱来了。
宋忱还揉着眼睛,他睡得正香,连生突然把他晃醒了,脸色惨白如鬼,只让他快点来见谢时鸢,鞋袜都没来得及穿,就被连生拉着过来了。
宋忱现在只着中衣,衣服也不规整,露出大片锁骨,头发松松散散,脸颊带着刚醒的薄红,青白色的双足落在地毯上,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啊!”他刚看清前面,就大叫一声,急忙转了回去。
谢时鸢没来得及发作,被他叫得一愣。
宋忱说:“你不穿衣服。”
谢时鸢衣服褪了就没穿上,上身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宋忱哪见过这场面,吓得心一跳一跳的。
谢时鸢眼底暗流涌动,写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用衣服遮住胸前的光景,片刻后说:“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在侯府安分守己,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宋忱这才转身,还是不太敢看谢时鸢,听见他的话,乖顺道:“我有听你的。”
谢时鸢皮笑肉不笑:“听我的?所以你让你的侍从进来,给我上药,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宋忱偷偷看了眼谢时鸢,他不知道伤在哪里,目光黑沉沉的,在生气。宋忱想不通,为什么每次帮谢时鸢处理伤口,他都要生气。
于是他问:“你为什么总生气啊。”
谢时鸢没得到回复,面无表情,实在不知道这儿人是真傻还是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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