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父亲告诉他,谢时鸢娘亲是永安公主,又是先帝亲封的诰命夫人,见到她要行大礼:“见过母亲。”
宋父说要和谢时鸢一样唤她,他没有娘亲,这是他第一次说出这两个字,不太习惯。
先前谢时鸢有意无意不让二人见面,这次一见,宋忱礼数周全,可谢母听到这个称呼,还是僵在了原地。谢母无比别扭,微微一叹,示意婢女扶他:“起来吧。”
宋忱避开婢女的手,自己站起身,低垂着头,双手无处安放。
谢母看出他的拘谨,眼底满是复杂。
两人成婚时,她还在修养,那时谢时鸢把她送到皇寺,背着她一声不响操办了婚事,等她回来才发现木已成舟,只得被迫接受这个名义上的儿媳。
谢母盯着宋忱,试探道:“你与谢时鸢成亲,是他逼你的?”
宋忱沉默了。
谢母见他的反应,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闭了闭眼,盖住眼底的泪光,自愧道:“是我谢家教子无方,才让他做出这等荒唐事。”
宋忱有些惊愕,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他把手指放在身后,偷偷绞紧了。
谢母瞧着他不安的样子,又心软又烦躁,想起早上听见的传闻,苍白的脸上现出一丝薄怒:“我今日来,是为了别的事,谢时鸢纳了妾,你可知道?”
宋忱不知道她想说什么,他和连末方才还去找了人家麻烦,他犹豫着点了下头:“知道。”
谢母捂住心口,似乎气极,转过头去不看他了:“这个混账。”接着又怒骂道:“谢时鸢欺你,辱你,轻贱你,再三违背祖训,如此妄为,连我这个母亲也不放在眼里!”
宋忱先是一愣,然后皱起眉头,总觉得不对。谢时鸢虽然对他不好,但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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