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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哽咽起来,“你整天就让我念书,念书难道比性命还重要吗?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爹娘走了,连你也要离开我吗?”
任霜本来还想说什么,听到这话,沉默了。
任邈擦擦眼睛,把楼观雪请到前面。
任霜心中有动摇,但顾虑的东西太多了。她抓着被子,眼神黯然,对楼观雪说:“我想你也看到了,我没多少钱,就算你帮我看了病,我也没有多余的报酬给你。你不用……不用为我浪费时间。”
楼观雪在两人争执时一直没说话,只等任邈和她说完,她没那么抗拒了才道:“无妨,我今日看病不收费,你且让我看看便是。”
任霜愣了愣,看了眼弟弟和宋忱,得到肯定后,才迟疑着伸出手腕。
宋忱这下把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疤看得更仔细了,脸色不太好。
就连楼观雪都皱起眉头:“姑娘,你这些伤?”
说起这个,任邈气得身子都在抖:“就是被那个老东西打的!”
宋忱忍不住说:“无故虐待工仆是犯法的,就算卖身契在班主手里,你们也可以去官府告他。”
他这么说,也想过姐弟二人想过这层,兴许也做过,可班主仍然为非作歹。他想了想,问:“还是说官员不管事?”
任霜摇了摇头:“我有不得已之处”
没有解释太多,宋忱便去看任邈,谁知竟然他也低下了头,似乎对不能告发班主的一事默认了。
还有些疑惑时,楼观雪贴上她的手腕:“还请姑娘先躺下,冒昧了。”
这下大家都安安静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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