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忱放不下心:“为什么要回京城,他受伤这样重,不先稳定下来,怎么还能到处动?”
林衡看起来不想和他多解释:“公子不必担心了,我会请大夫跟随。回京城是主公下的军令,属下不敢违抗。”
他很着急带着谢时鸢承上马车,宋忱从碰到谢时鸢到目送他们离去,总共不过几息功夫。
抚摸着手心消散的温度,宋忱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想法,做什么,最后只得沉默着走回家。
这几天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宋忱不知家里也有人吵翻了天。
隔老远听见任邈的声音:“姐,都过去七天了,你还是不肯去找他吗?”
“不去。”任霜有些冷漠。
宋忱顿了顿,寻着声源找去。姐弟二人坐在小花园里,任霜自顾自地喝茶,任邈在她耳边嘀嘀咕咕说着话,她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