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时鸢笑了笑:“怎么,这么在意,那为什么还要吊着人家?”
兰楚尧沉默一会儿:“我怕他玩腻我。”
很难想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谢时鸢挑了挑眉:“陷得够深啊。”
兰楚尧毫不在乎,他睨了眼谢时鸢,轻蔑道:“你以为你好到哪里去?”
都一个样,谢时鸢摊手,不置可否,他看了眼天色,起身夺走兰楚尧的酒:“薛霁卿的性子我了解,你觉得他平白无故,有兴趣来消遣你吗?”
谢时鸢还记得前世薛霁卿自戕的场景,提点道:“ 你今天拋下他一走了之,最好祈祷宫里没有出事,否则后悔都来不及。”
兰楚尧惊坐起来:“什么意思?”
……
养心殿,浴池。
薛霁卿褪去衣服缓缓踏入水中,玉骨冰肌,无一不美,光洁白皙的皮肤上,多了一片片斑驳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