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织染坊的大火更是蹊跷,二哥说,那晚他压根没喝多少酒,远不到醉酒的程度,他更清楚的记得,油灯好好的放在桌上,他在睡觉,门窗又关着,油灯如何会被打翻?
她是信二哥的,可爹不信,差点把二哥打死。
如今绸缎生意不好做,庄家最赚钱的营生就是她用娘留给她的嫁妆开的香玉坊。
开香玉坊,爹是极力反对的,爹放下过狠话,如果亏了,将来她出嫁,家里不会再给她准备嫁妆,赚了也跟他没关系。
可如今,冯氏眼红她的香玉坊,着急把她嫁出去,好趁机夺了香玉坊,还能借着王郎中的势,给她亲儿子铺路。
别以为她不知道,王朗中答应冯氏,只要她嫁过去,就帮庄知非争取一个白鹿书院的入学名额。
呵,白鹿书院的入学名额很难弄到吗?她今儿个就弄到了。
庄若芸道:“我考中了,第十八名,明日入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香玉坊,我卖了,昨日过了买卖文书。”
冯氏一听急了:“什么叫你卖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都不跟爹娘商量。”
庄若芸淡淡一笑:“娘,爹不是说过,香玉坊是我自己硬要开的,将来赚了赔了都是我自己的事,那卖不卖也是我自己的事。”
你们不是想要香玉坊吗?自己去开一家啊。
“那钱呢?卖掉的钱呢?”冯氏不死心地追问。
“那钱是我的嫁妆,我亲娘留给我的,怎么?娘想要我的嫁妆?不能够吧,说出去多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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