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多久才能到啊?”
老头儿若有所思地说:“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到了自然就到了,没到就是还没到。”
我俩听得一头雾水,实在想不通,这个偏僻山村的老头儿,怎么说出这么玄乎的话。
我们越往山里走,山路就越难走,到后来几乎没有路了,我们只能自己开路,在荆棘和丛林中穿行。这意味着我们已经进入了人迹罕至的地方,这里面的危险和未知,让我忧心忡忡。
周大胆的胆子被这黑黝黝的山峦和茂密的丛林彻底吓破了,经过长达半个多小时的惊叫和咋呼,他变得麻木起来,胆战心惊地跟在我后面。
我对周大胆鄙视极了,就他这胆子,还叫大胆?微胆都算是抬举他了。
我从小在山里长大,走夜路走得多了,走在这崇山峻岭之中,反倒有一种回到幼年时的感觉。那时我爸赵明仁带我进山打猎,常常深夜才回家,一路上听着蝉鸣声,心情别提多愉快了。
一转眼,我爸已经离开我四年多了,心里满是压抑和惆怅。
周大胆突然惊叫起来:“看,有只灯笼,真的是只灯笼!”
我回过神来,顺着周大胆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左前方一座山崖上,隐隐透出一片灯光,看那灯光的样子,真像是一只悬在半空的灯笼。
我十分奇怪,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灯笼?
就算有深夜打猎的猎人,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大家都用手电筒,谁还会用灯笼呢?
我们穿出树林,视野开阔了不少,就看到头顶高崖上挂着一只白色的纸灯笼,灯笼上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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