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还难过得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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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宵比他更疑惑:“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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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呃,”管家不好说太细,模棱两可地说,“您给邬先生上坟那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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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宵当即否决:“没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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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识到什么,眯了眯眼睛:“邬咎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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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事情当然不是这样的。”差点着了这活阎王的道,管家再一次提起他的小心脏,生怕下一秒祝宵又要掘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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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别吓我,”管家干笑道,“邬先生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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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祝宵这回倒是很好说话,没有深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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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宵环顾一周,发现墓碑前又放了新的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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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邬咎嘱咐管家放的,不过据邬咎说,他就是“随口一提”,因为他没有在等祝宵给他烧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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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宵拿起纸笔,稍作思索后,提笔写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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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避开管家抻长的视线,将信纸放进信封里封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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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偷窥失败,转而帮忙抱来焚烧桶,“祝先生,我帮您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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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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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麻烦了。”祝宵说,“我没打算烧。”\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