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有人埋怨着,根本不在乎。
“我们如今跟随万子乞真谋逆,也不过就杀了些一钱汉,能有多大的罪?当初我在洛阳当羽林军的时候,放火烧了张彝的宅子,打得张彝只剩下半口气,又杀了他的儿子,朝廷不照样不敢拿我怎么样!那些一钱汉的命能有张彝的贵?”
羽弗侃沉默不语。
对方见羽弗侃不说话,心中有些不满,指责道:
“你们这些南下的人,就是汉人的书读多了,变得跟汉人一样。我今天就让你看看,这些汉人有多贱。”
说完,他带着几个人便走了出去。
平静的夜晚,忽然喧嚷了起来。
这几个外出的胡人抓了几个在外的汉人流民,有男有女,个个衣不蔽体。
“你们要做什么?”
羽弗侃一副迷惑的样子,却见那屋中的胡人都乐了起来。
这屋中的胡人将抓进来的汉人流民当狗一样圈了起来,让他们在地上爬着,叫着,爬慢了了一点,便举起手中的鞭子抽了起来。更有甚者,将女子的衣服扒了,想让她和男子现场表演……
哭喊声与求饶声,只是让这些胡人的笑声更大。
“够了!”
羽弗侃一声大喝,带给了这屋中一丝肃杀之意。
这十几个胡人察觉到了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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