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做饭,更像是一个杂役。
金面僧行踪飘忽不定,有时多日不归,留下少年一人看守寺院,孤苦伶仃。
闲时,少年也读经卷,练武功,目光聪慧,些许老成。
这日金面僧要外出,叮嘱少年,“濯清,江南大旱,颗粒无收,饿殍遍野,我师心痛,昨夜我佛指引,贫僧要下山化缘,助饥民度过饥荒。”
濯清合十,“师父您放心远行,我会在佛前诵经千遍,为饥民祈福。”
“如此甚好,师父传你的‘清心咒’心法要勤加练习。”
少年道:“师父,您为什么只教此一种心法,不教徒儿学习法术呢?”
金面僧脸色一沉,“为师说过,学法术要讲求机缘,如今机缘未到,谈这些为时过早。”
濯清有些失望,可他还是向师父施礼,不再争辩。金面僧化风离开,只留下少年面对孤寂苍山,徒添怅然。
南山脚下,西江小镇,临港口而建,原本富庶,遇大旱之年,游民遍地,也是一片萧条。
这日,镇西港口来了一艘大船,满载稻谷。各米店争相购入,卸货时层层守卫,如临大敌,特殊时期,粮食可是最金贵的东西。
货卸完时,传来一声大喊,“这里藏着两个小孩子!”
有人揪着脖领将其扔下船,先抖擞衣服,有米粒落下,随后赏上几脚,“哪里来的小耗子,躲在舱里偷米?”
男孩十几岁的样子,衣衫褴褛,目光倔强,拼命护住身后的女孩,被一顿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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