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深皱皱眉,握着她勾着的那只手,感知着她手心的凉度,他眸色沉了些。
他车祸重伤的那两年,不是他想忽略她,也不是他心冷,完全不在意她的陪伴和照顾,而是……
“凛深,你是读完了博士的,受过那么多年教育,你觉得医生是神吗?”
很难想象,当年面对着躺在病床上烦躁又焦虑,虚弱还伤势极重,又被医生断言难以康复如初的陆凛深,叶然温声细语地在旁,竟能问出这种话。
“医生不是神,能不能恢复如初,不用听他们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