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眼皮都没来得及睁开的人又再次陷入了昏迷。
“乖乖地,别碍事,很快就好了。”
片刻后,骆君摇随手将刀尖上的血迹在谢承佑破碎的衣服上抹干净,起身钻进了树林深处。
树林边的一颗大树下,只躺着一个衣衫破碎成片,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肌肤俨然是惨遭蹂躏的青年男人。
男人平坦白皙的胸膛上还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字——
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