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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医生都让他有一个心理准备,他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拉琴。可以说他左手旧伤复发,就是他长时间高难度拉琴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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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糟糕至极的结果柏浔很平静地接受了,毕竟手术祛除的只是疤痕,不是曾经受过伤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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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后不后悔,事到如今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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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家他只待了两天,在一个雨天里他又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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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他交给阿姨一个信封,让她转交给那个叫应小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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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等着来接他的汽车,黑伞开了又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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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平稳行驶在成行的悬铃木下,车子行进方向的左侧道路,一个穿明黄色t恤的少年正撑伞走来,豆大雨点啪嗒啪嗒打在透明伞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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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无忧无虑地转着手里的伞,看伞面上的雨滴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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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越走越远,很快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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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小澄玩着雨伞走到1-12号,他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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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空能出来,他一定会打申请。除了第一次有许青山陪他,其他时候他都是自己一个人来,熟练地搭地铁转公交,再下车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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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西山田径队训练基地到悬铃木,这条路他已经走过好多次了,晚上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去悬铃木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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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按门铃已经不像第一次那么紧张,但还是会紧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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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紧张感和比赛的时候很不一样。比赛时的紧张是心脏快爆炸了,他按柏浔家门铃时的紧张是心脏酸酸地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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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后他等了一会儿,阿姨出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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