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时也是鲜活的，和活生生的人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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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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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脸上的表情缝得再逼真，那也是缝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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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永远挂在那里，看久了便觉得可怖。毛绒绒的手捏起粉笔，用与身躯不匹配的敏捷唰唰写下这堂课的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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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他们上课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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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布偶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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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前，我要先抽查你们的作业，昨天记的笔记，你们都背下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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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偶的嘴巴一张一合，声音尖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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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点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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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桌掩耳盗铃式的不要抽我中，老师拧动头部，转向了闻映潮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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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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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了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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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的念叨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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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认了命，垂头丧气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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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点了名的人是同桌，但迎上老师的目光后，闻映潮总觉得，布偶其实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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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临时抱佛脚还是有用的，布偶问了几个问题，都是沈天星刚才临时抄下来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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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来你们都有认真完成我布置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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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放下书本，两只手撑在讲台上。\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