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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晚今天穿着素白色的连衣裙,黑发披垂在肩侧,和朱粉壁画中浓妆艳抹的旗袍造型完全不同,双眼皮是薄薄的开扇形,一种没有攻击力的美,但清纯中又透着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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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微微泛红,因为房间冷气太足,抱着双臂在沙发上坐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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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又是一阵轰鸣的雷声,梁序之没理会,取了手杖站起身,说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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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客厅中只剩下钟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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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门口,把空调往上调了几度。一时半会,手脚还是冷得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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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电影就要开机,她可不能在这节骨眼上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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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晚犹豫要不要下楼取外套,一转身,看到柜子上一件黑色的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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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过来披上,坐回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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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序之没多久就从浴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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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没完全吹干,微湿着垂在额前,他穿了身深灰色的绸制睡衣,最上边两颗扣子没系,锁骨清晰利落,苍白的皮/肤上有几滴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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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晚乍然看到他不坐轮椅的样子,一时间还有点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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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像是跟他共享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知对她而言,算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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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序之从她身边经过,她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冷杉香,大概是沐浴液的味道,跟他惯有的檀木香调不同,给她一种更加温和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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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酒柜中取了瓶金酒,回来时,倒在加了冰块的玻璃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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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晚看向桌面,发现刚才给他泡的那杯红茶他分毫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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