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绷带,露出个半尺长的腐败伤口,其间玉色肉芽与黑黄脓液混杂颤动,仿佛拉锯的战线。
浓郁恶臭像无形海浪般散开。
耿赤恶心欲呕,心头却不知是为这恶臭,还是为此生一应遭遇。
捉弄客将绷带往梁上一挂,打了个结。
“耿捕头,我送你一程?”
他和气问道。
另一边耿赤只捏着书信干呕,没有回音,也不再有反抗的信念。
“明智。”
捉弄客絮叨着靠近,露出一嘴白牙。
“人间事如朝露,当不得半点风光;不如解脱,不如解脱啊!”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个陌生声音。
“耿捕头,你手上的信纸陈旧发黄,显然是多年以前的,最多能算个对往事的纪念;至于你儿子我刚去看了,倒觉得颇像你。”
耿赤听了这话顿时从干涸的躯体里榨出些力量,猛地起身退出几步。
“你是何人?”
捉弄客停住脚步,望向正堂月色下挺拔的人影。
“收你的人。”
洪范身着紫色祥云纹帛服,大步迈入屋内,打量着一身戏服、露出原貌的捉弄客——方脸剑眉,相貌周正,除了脸中央那一块白妆,无一点奸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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