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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家里收拾了一遍,贴上窗花和对联,然后就没事情做了。
在花甸那边,过年不包饺子,他们做糍耙打火锅吃汤圆,也是热热闹闹。
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糍耙有买的真空包装的,也不想弄什么火锅,等会儿煮碗汤圆就算过年了。
她不由想起爸爸,她在的时候家里过年很热闹,因为那个时候总有客人旅游过年,就大家一起吃火锅放烟花。
爸爸死后她带着儿子,每年过年也是跟形形色色的客人一起,因为忙碌,就感觉不到孤独。
可这一刻,在这个空房子里,孤独从四面八方涌来,像蚕吐出的丝线,包裹着她,让她窒息。
干活干活,只要有事做就不会孤独。
可床单被套新换的,窗帘刚洗过,地板才拖完,还能有什么活儿?
她索性回到卧室躺床上玩手机。
朋友圈里都在过年。
店里的厨师和小姑娘都回了家乡,小姑娘装着瓜子跟一群大妈在街头唠嗑,身边跟着一条大黄狗。
厨师大哥是黑省人,回家后热炕头打扑克,铁锅炖大鹅。
她又看到了白凤的朋友圈。
白凤今天发了不少小视频。
几乎每个里面都有丘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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