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捏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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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敲了敲齐嘉的手，戏谑道：“你不是要做好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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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瞬间，齐嘉那张冷脸就绷不住了，他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别过脸去不看她，显得特别局促。关以辽把手抽出来，忽然有点明白养狗的乐趣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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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嘉房间的阳台有一把椅子，关以辽就坐在那里。齐嘉有床不坐，拿了个垫子，坐在她旁边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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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儿和小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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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都被浴袍盖住了，但关以辽还记得刚才的情景。她拽着齐嘉的领子，把浴袍扯下来一些：“叫我看看，身上消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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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嘉没有反抗，把身体展示给她看：“已经洗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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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关以辽踩过的乳头那里贴了块创可贴，其他地方应该就等着自愈了。关以辽又给他把衣服穿好，问：“胳膊上的针孔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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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嘉抿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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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吸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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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这次否认得很快，“是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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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血？”关以辽笑了，拉过他的手把浴袍的袖子扯上去，“这么多针眼，还没被抽成干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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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嘉把胳膊缩回袖子里，有点僵硬地说：“我没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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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没吸毒，需要通过注射的毒品不可能让你这么精神。”关以辽见过瘾君子，和齐嘉不是一个状态，“那针眼怎么来的，你们实验组不会是拿你做样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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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开玩笑的，但齐嘉接不上这个玩笑。他低头，把自己的脸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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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拿针扎自己？你不会有恋痛之类的癖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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