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弗洛伊德

心智健全的孩子在惨无人道的实验室中生活那么多年，做出什么事根本不可能再是他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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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出来，关以辽还没来得及吹头发，就看到齐嘉并没有离开自己的房间，而是换了身睡衣坐在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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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警惕：“你不会今晚想睡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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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嘉讲话闷闷的：“可今天是你在这里最后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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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和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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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像之前那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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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以辽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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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齐嘉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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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要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的我的。”她坐在面向阳台的床边，弯下腰和齐嘉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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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嘉漂亮的眼睛眨了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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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以辽也不强迫：“不说就出去，别打扰我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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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我说嘛。”齐嘉似乎很乐得和她对视，“但我说了，你可不能再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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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以辽哼笑：“你只要别编得漏洞百出，我也不会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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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十七岁的时候，在城市大学。”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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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里？”关以辽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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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办一些手续处理后事，当时你在另一个屋子里，给那个实验体收拾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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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以辽没有反驳，因为她确实做过这件事，只不过根本没注意齐嘉在后面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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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齐嘉如果没看见，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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