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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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条：「我会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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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条：「你回我消息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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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条：「我会听话的，我不会再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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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条：「我们见面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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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以辽皱着眉审视一条条蹦出来的信息，对面的人似乎陷入了精神混乱。她透过文字看到的是一个漂浮着杂物的无声宇宙，一个宇宙黑洞般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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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嘉的神情和语言都太平静了，导致关以辽忽略了一个事实：一个能做出囚禁这种事情的人，不论装得再稳定，精神都不可能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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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以辽盯着跳动的屏幕看了一会儿，过了一两分钟，对方才没有继续发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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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受到对面的人发泄地差不多之后，关以辽才回复他：「可以在下周四你的生日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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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嘉立刻回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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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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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早点见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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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辽只是觉得应该见一面，至于在哪里见面，她是没想好的。见了面做什么，她也不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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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地方你定。」她说，「但如果再搞迷药之类的小心思，我真的会报警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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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嘉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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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怪异突兀的结尾，关以辽没有再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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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床上刷了会儿手机，关以辽才想起来还有朋友的消息没回。是姜莱在询问她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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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莱和关以辽是大学同学，后来一起出国，做了快十年的朋友，几乎每天都要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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