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因为什么疯的,他也不清楚;他不能发泄,于是大脑像是被烧坏了那样模糊不清。他只是觉得好渴,需要一点津液或是体液。
“因为我很淫荡。”他说。
关以辽的手僵了一下。
“因为我很贱,我是……”齐嘉目光有些发直,这样的话他从未说出口过。可关以辽要一个事实,事实就是这样。
“我是贱狗。”他嘴唇在抖,“我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没有您我不能活。”
手指沿着他面部的轮廓,一直摸到了头顶。
头发忽然被揪住了。齐嘉感受到疼痛从头皮侵入大脑,整个上半身都在发麻。
“舔吧。”他听见关以辽说。
关以辽眉眼低垂,看齐嘉迫不及待地跪在她两腿中央。他针孔斑驳的结实手臂攀附缠绕在自己的大腿上,关以辽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以身饲蛇。
可她又是甘愿的。年轻的肉体美貌的面孔,危险神秘的过去以及永不枯竭的泉眼一样滔滔汩汩的情爱,她还有什么不情愿呢。齐嘉的解释很牵强,可又像引燃烟花的火苗,她甚至能感觉看到的事物都被滤了一层鲜艳的颜色。她告诉自己,这只是因为刚步入恋爱关系的身体没办法停下催产素和多巴胺的分泌,谈个恋爱而已,不用太认真,齐嘉没什么特别的。
……但怎么可能。
他吻上自己下体的那一刻,关以辽就知道不可能一样。
她之前谈的恋爱都规规矩矩,好聚好散,没有这么沉重的热情,更没有这样过火的欢好方式。于是当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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