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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咬了咬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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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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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眸底深处,有难以掩饰的绵绵情意,也有脆弱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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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结缓慢的滚动,口干而舌燥,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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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却迅速,勾着她的脖子,他的眼神、感情还有吻,同时将她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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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在她口中游走,气息热烈的喷洒在她的脸上,直到呼吸里全是她身上的味道,燥的浑身发热发昏,血液在沸腾,才确定什么才是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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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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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唇齿间,含糊的咬着她的呼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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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寒对游戏下头后,又开始沉迷种花种草种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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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鹿也由得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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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她自己也对这一块儿感兴趣,就跟他一起戴着斗笠,挽起裤腿,拿着锄头,在土里整日研究如何增产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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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时候,语鹿也觉得挺割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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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一想起他在大城市里,那副西装笔挺,人模狗样,文质彬彬的矜贵模样,再回头看看他现在在地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真的很难相信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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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薄司寒这人好在粗也粗的,细也细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