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的人他都见过,除了这位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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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方一定是怀王为了来这儿特意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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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昂说得很谦卑,明着像是请教,可实际就是要傅清明和他斗上一斗,比个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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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明看穿了李之昂的心思,可在专业上面的骄傲又不许他低头,他轻哼一声,忘了之前在马车上的嫌恶,一脸正义凛然,自己就站了出去验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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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昂又笑了笑,跟着傅清明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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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明小声说道:“这位李大人可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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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查案,但李维不想再查,他在刑部孤立无援,就想拉本王一起。就算我今晚不来,他也应该会想办法找上我。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反正本王要的,也是查明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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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明一靠近尸体,那股臭味冲得他差点儿厥过去,他很想转身就跑,但身前有笑眯眯的“后辈”,后面有有权有势的怀王,他只能撑着腿软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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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撑了一会儿,他有些扛不住了,眼见着李之昂一直笑眯眯的,他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咬着牙开口问道:“……你闻不到这么大的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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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这个。”李之昂掏出荷包,几粒白花花的东西滚到他的掌心,是浸了香又晒干的棉花球,用来塞鼻子里的,“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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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傅清明坚决地拒绝,取出工具匣子,弯腰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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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尸体那股臭味更甚,傅清明胃部翻滚,捂着胸口跑到一旁干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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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水囊送到他面前,傅清明抢过来几口灌在嘴里,压住那股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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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棉花球再一次递到他面前,傅清明抬头,李之昂的笑脸怎么看怎么碍眼,他想拒绝,可手却不听使唤一般向李之昂掌心白绒绒的棉花球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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