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满银针的木偶上。
他只是淡淡吩咐一句,“李识,去查。”
然后又转回来,问太医,“她什么时候能醒?”
“臣这就下去开药,殿下放心,良媛应当是怀了孕,又连连受惊,这才晕了过去。”太医躬身道:“药喝下去,睡一睡,再好好养着,应当会没事儿的。”
连连受惊。
这几个字砸在姜靖川心里。
两个月有余,也就算是说,刚册封没多久甚至是第一个晚上就怀上了。
而他却没有保护好她和孩子,先是让她经历了陈良娣的事情,后又是卫承徽虐猫。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能。
将人强行留下来了,却没有保护好她。
难怪她心心念念的要出宫。
这些还都是他能看得见的,他简直不敢想,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忍下了多少委屈。
此时的姜靖川陷入了无尽的自责中,脑海中脑补了很多涂清予在这两个多月忍气吞声的样子。
太子妃和后宫一众女人更是震惊。
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福气啊,这承宠统共也没三个月吧,就已经两个月有余的身孕了。
这衬的她们这些在东宫熬了许多年的人像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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