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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身体明明那么契合,但是上一次做却好像是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了。
“怎么了?弄疼了?”
靳桓温却以为烟映瓷刚刚那一下是疼才叫的,殊不知她心里在想别的男人。
烟映瓷慌忙摇头,“没,不疼……做吧,不疼。”
靳桓温却以为烟映瓷是为了迁就他才这么说的,心头又一软,吻了吻烟映瓷的额头,柔声道:“瓷瓷,疼要说。”
别这么叫她呀……她怕她一不留神在床上喊出席敛的名字。
都怪席敛那个王八蛋。
不行,不可以想他。
烟映瓷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和速度,猛一下抱住靳桓温的脖子,声音闷闷的,在男人耳边:“做吧,桓温,已经很久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靳桓温这个男人,别看他平时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但是最受不了女人跟他撒娇,尤其是当那个女人软着声音和眼神对他说一些讨好性的话的时候,靳桓温感觉自己感觉叁魂丢掉两魂,七魄失去六魄,甚至想把自己的命和自己的钱全部给她。
当然,前提是,靳桓温喜欢那个女人。不然,根据以往的经验,那个女人既有可能收到叁样东西:一是保安的驱逐,二是行业的封杀,叁是法院的传票。
但就此刻而言,靳桓温明显是十分喜欢烟映瓷的,刚刚烟映瓷简简单单那一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话,就听得靳桓温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埋在软穴内的阴茎好像更硬了。
“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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