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硬了,瓷瓷。”
“怎么办。”
靳桓温趴伏在烟映瓷的颈窝处,温热的气息不停喷洒在烟映瓷细软的皮肉上,声音低哑,还带着些淡淡的不情愿。
“含一含?行不行
。”
用嘴,烟映瓷不会。
“我不会。”
“教你,就含一含,不会很久。”靳桓温喑哑性感的声音在烟映瓷耳边持续环绕。
烟映瓷以为给男人口出来应该不会太难,后来才发现她完完全全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