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我看这里风景不错。”秦扁收手,指了指常季身后的护城河。
“这条河好像叫芙清河吧?”秦扁笑眯眯的说道。
“不知道。”常季现在头都不敢动,因为怕摇头牵动手上的银针,毕竟刚刚秦扁说了不能动。
“你小子好没意思,年纪轻轻的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秦扁看常季一副严肃的样子,忍不住吐槽。
“还不负责任。”秦扁接着道。
“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想主动给你治了。”秦扁嘟嘟囔囔。
这话常季有些无法反驳,加上手臂上的疼痛随着时间越加剧烈,他甚至有些说不出话来。
额头的汗水也滚滚而下,鼻尖都挂着一滴,但常季一声没吭,甚至眼神都略放松了下来。
“有用。”常季盯着渐渐止住颤抖的右手,心里雀跃起来。
“不过意志力倒是不错,居然一声都不吭。”秦扁围着常季转悠了下,脸上带着笑。
“谢谢。”常季真心实意的谢道。
“不用客气,还有其他调理的呢。”秦扁摆手。
“对了,舌头的事我得跟你说下,仔细看过后这舌头我能治,但效果没老张的好,他擅调理,说不得到时候你的味觉还能更上一层楼。”秦扁道。
“怎么能请到他?”常季立刻双眼放光的看向秦扁。
“很难。”秦扁摊手:“那老小子十年没出过帝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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