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得要命,我若是无意间靠他近些,他都能瞬间吓得弹开,像极了被恶霸欺凌的良家妇女。
他会浑身僵硬,然后凶巴巴地骂道:“谁让你靠我这么近?给我滚开!”
渐渐地我没那么怕他了,许是人的骨头都很贱,带着些欺软怕硬,不怕他之后我便懒得再顺着他了,别说是陪他下山了,连令牌都不出借。
我很讨厌他,且不说这人在背后怎么编排我的,就但说他的目中无人与狂妄自大就已经很令人生厌了。
更别提他还根骨奇佳,六岁便筑了基,在我使用灵力都费劲的情况下,他已经可以执剑削平一座小山了。
这样的差距怎可能让人不妒恨?
特别是像我这种已经被邪祟腐蚀了心智的老鼠。
我讨厌这山上的所有人,包括我的师父。
但这怨恨我又偏偏不敢显露半分,因为我知道,师父他其实是想要杀我的。
被邪祟寄生之后,心智会逐步与邪物同化,他许是怕我变成个祸害,不如早早地除掉徒留一副骨头省心。
好几次我在它跟前时都能看到他汇集在手掌上的剑气,带着令人汗毛倒竖的杀机。
至于为什么后来放弃了呢?
我之前有想过,可能他的确是对我这么个无辜的弟子心怀不忍。
直到我在万邪谱上看到我身体里有关这邪物的记载。
这东西名叫太岁,还真被那村里跳大神的婆娘瞎猫碰上死耗子地猜对了。
在几十年前的修真界,这邪祟曾掀起过一阵腥风血雨,不少化神期的修士都死在它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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