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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烂人明明全死光了才好。
在三言两语试探之后,伤者对太平山的名头毫不设防,一五一十把伤情经过都交代彻底。
穆神医姿容曼妙,一帮大老爷们被她温柔小意地哄着,一个个都飘飘然起来:武器?不知道啊,他的武器裹着白布,看尺寸不是刀就是剑吧。
白布?穆青娥看过伤口,确实都只是些摔伤的淤青,能看出动手的人虽然力道不小,但没有生出杀心。
说到白布,她便想到了凤曲不肯轻易示人的佩剑。
这瓶伤药两天一换,至多一旬就能恢复如初。穆青娥收拾好药箱,天越门人对她作礼,却都被穆青娥微笑躲过,救死扶伤是我谢师出山的使命,诸位不必多礼。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一直缩在自己身边的奉茶小婢。
刚才听天香楼人说过,这小婢引起喧闹,管事人要罚她向天越门的客人们道歉。
天香楼的姑娘们当然不忿,但先前帮小婢出头的恩人都不在场,她们一群奴籍也不敢做声。
或许正因为此,小婢这会儿才会紧跟穆青娥,又把希望放在了她的身上。
穆青娥撤回眼神,同样察觉到天越门人正越过她,直勾勾地打量小婢。
世上的人都是一样的慕强凌弱,愿意施恩于一粒尘埃的强者屈指可数。
如果总是寄希望于他人垂怜,那与家畜又有何异?
就好像,刚才的剑客逞一时意气让她免于受人喝骂;此时剑客不在,她要面对的磋磨就不会再限于受人喝骂。
天越门人注意到小婢对穆青娥殷切的目光,壮汉刚才不甘不愿地对小婢道了歉,心里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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